零落作尘喜欢小蛋糕

——灵魂在心脏里横流,只予稚落一人.^^

『JPSB』今夜无星

——是幽灵jp和入狱患病sb

  

“别过来。”西里斯弯弯指节遮脸试图挡住透过牢门间隙射进的幽幽蓝光,声带久已不用喉间声响嘶哑异常。

  

他知道那会是谁,顺着人间痕迹回来找他一个恶迹斑斑的罪犯着实不是个好差事,也知道不会再有别人了。

  

一地狼藉,不用照镜子都可知他现在有多狼狈,攀上纠集打结发丝的跳蚤在起舞,如同昆虫饱满腹部垂下的眼袋,干燥起皮的皮肤经过多少风雨润泽也无法重新焕发出活力,长期在黑暗下病态的肤色失去了玫瑰色的光泽。

  

“……你还好吗?”那人也不知开什么口,只是喃喃低语这一句。

  

西里斯扯扯发裂嘴角,“我说了别过来。”这不是个愉快的会面,尽管周身泛着不正常的幽光,但詹姆看上去比过去还要精神。

  

一下子好像什么都倒转了,从前人们总笑话着,论样貌,布莱克若是月亮,波特顶多也就是月钩旁边的小星。

  

现在呢,倒是一个神采奕奕的中年幽灵和一个近似垂垂老矣的老年人的中年人。

  

“你不该来的。”西里斯偏头垂首试图将大脑杂七杂八的思绪摒弃,可终是不能,长期牢狱中紧张和高压力的生活给他了个礼物,他患了麻瓜们的一种病,倔强点说,神经衰弱怎么能打倒西里斯呢,占据了一隅罢了。

  

詹姆故作轻松说道,“嘿,我相信你,也许我还能帮你保释呢。”他不敢再望那具腐朽的躯体了,明明已经没有心脏,却还会一阵阵心悸。“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

  

这个问题很简单,但在那件事后,显得有些可笑。“我宁死都不会这么做。”西里斯认真开口,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寻求原谅还是减轻愧疚。

  

“那一切就差不多解决了,我们彼此信任,死神都阻拦不了,更别提那些丑陋的摄魂怪,从它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差点把午夜饭吐出来。”詹姆小小地开了个玩笑,扬眉往前迈步。

  

西里斯不想再克制住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你就不该回来,你应该向前,带着属于你的荣光向前走啊。”他想冷静叙述,却不自觉带了些气势,那模样倒像是垂死的狮子最后的怒吼。

  

一阵该死的沉默。

  

詹姆抓了抓头发“听着,伙计,也许在你看来这对过去的我很重要,但现在不重要了,你把一切都告诉我,完完全全的。”他将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地开口,鼓起勇气与那双暗淡无光的眸子对视。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西里斯望了望那双仍和以前一样热切的眼,在尖叫棚屋,走廊,四柱床上常常望见的那样,他还是咽下了拒绝的话。

  

他一五一十地都说了,伴着些剧烈咳嗽和记忆的不清晰,又干又冷的地板已经和他的躯体融为一体。

  

詹姆愣了愣,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那个名字“彼得。”他抚摸着对方干瘦的肩膀,打起精神说“好吧,我想我以后能在夏威夷海滩上和你喝一杯橘子汁,或者在人来人往的公路上坐着你那架很酷的摩托,我们还能聊上很多年,还能走遍许多地方。”

  

这句话很有矛盾,幽灵是去不了没去过的地方的,西里斯没有在意,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留意,他迫切地想要靠近那处温暖,是过去的所有人都不能给予的。

  

“你去见过莱姆斯了吗?”西里斯缓缓抬头。

  

詹姆僵硬了片刻,不太自然地开口,“见过了,他也相信你。”

  

西里斯微微勾起嘴角,声音有些隐藏得很好的小心翼翼,“是吗?”他直起身,“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它没发生过,但未必不是真实的。”詹姆笑着回答。

  

西里斯终于将遮面的手垂落,手指微微向前伸着好像在寻求什么。

  

詹姆发觉了,也很快地会意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胳膊肘很大幅度地弯曲着,有些夸张,跟他的一贯作风一样。

  

这个怀抱本该毫无温度,但西里斯却感受到了炽热的温度,从心里升起。

  

虚假与真实,早已辨不清。

  

尚存理智的他应该能想到,詹姆的性子不会选择回来的,也不清楚谁需要拯救,阿兹卡班更不是生前走过的痕迹。

  

说到底就是,他的臆想拯救了他,而这仅仅一瞬罢了。

  

西里斯又跌入了黑暗。

  

半睡半醒状态下的一种奢望,哪有什么真实呢。

  

月光下,今夜无星。

  

“伙计,快起来,再不走就赶不上圣诞晚会了。”西里斯迷迷糊糊地被叫醒,他刚刚做了一个梦,内容几乎使他心头落了一道疤。

  

只是,一抬眼就是圣诞风格的四柱床,穿着向日葵色礼服长袍的詹姆在向他招手。

  

西里斯揉了揉眼角,笑着应答,“来了。”

  

“今晚来共跳一支舞吗?”

  

“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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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虐,搞了个梦中梦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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